有没有描写刘禹锡的文言文?快点~要文言文~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5/04 16:13:04
有没有描写刘禹锡的文言文?快点~要文言文~

有没有描写刘禹锡的文言文?快点~要文言文~
有没有描写刘禹锡的文言文?
快点~要文言文~

有没有描写刘禹锡的文言文?快点~要文言文~
1、《新唐书·列传第九十三》(卷一百八十一)《刘禹锡传》
2、《旧唐书·列传第一百一十》(卷一百六十四)《刘禹锡传》
3、刘禹锡《子刘子自传》.
1、《新唐书•列传第九十三》(卷一百八十一)《刘禹锡传》:
【原文】
刘禹锡,字梦得,自言系出中山.世为儒.擢进士第,登博学宏辞科,工文章.淮南杜佑表管书记,入为监察御史.素善韦执谊.时王叔文得幸太子,禹锡以名重一时,与之交,叔文每称有宰相器.太子即位,朝廷大议秘策多出叔文,引禹锡及柳宗元与议禁中,所言必从.擢屯田员外郎,判度支、盐铁案,颇冯藉其势,多中伤士.若武元衡不为柳宗元所喜,自御史中丞下除太子右庶子;御史窦群劾禹锡挟邪乱政,群即日罢;韩皋素贵,不肯亲叔文等,斥为湖南观察使.凡所进退,视爱怒重轻,人不敢指其名,号“二王、刘、柳”.
宪宗立,叔文等败,禹锡贬连州刺史,未至,斥朗州司马.州接夜郎诸夷,风俗陋甚,家喜巫鬼,每祠,歌《竹枝》,鼓吹裴回,其声伧伫.禹锡谓屈原居沅、湘间作《九歌》,使楚人以迎送神,乃倚其声,作《竹枝辞》十余篇.于是武陵夷俚悉歌之.
始,坐叔文贬者八人,宪宗欲终斥不复,乃诏虽后更赦令不得原.然宰相哀其才且困,将澡濯用之,会程异复起领运务,乃诏禹锡等悉补远州刺史.而元衡方执政,谏官颇言不可用,遂罢.
禹锡久落魄,郁郁不自聊,其吐辞多讽托幽远,作《问大钧》、《谪九年》等赋数篇.又叙:“张九龄为宰相,建言放臣不宜与善地,悉徙五溪不毛处.然九龄自内职出始安,有瘴疠之叹;罢政事守荆州,有拘囚之思.身出遐陬,一失意不能堪,矧华人士族必致丑地,然后快意哉!议者以为开元良臣,而卒无嗣,岂忮心失恕,阴责最大,虽它美莫赎邪!”欲感讽权近,而憾不释.久之,召还.宰相欲任南省郎,而禹锡作《玄都观看花君子》诗,语讥忿,当路者不喜,出为播州刺史.诏下,御史中丞裴度为言:“播极远,猿狖所宅,禹锡母八十余,不能往,当与其子死诀,恐伤陛下孝治,请稍内迁.”帝曰:“为人子者宜慎事,不贻亲忧.若禹锡望它人,尤不可赦.”度不敢对,帝改容曰:“朕所言,责人子事,终不欲伤其亲.”乃易连州,又徙夔州刺史.
禹锡尝叹天下学校废,乃奏记宰相曰:
言者谓天下少士,而不知养材之道,郁堙不扬,非天不生材也.是不耕而叹廪庾之无余,可乎?贞观时,学舍千二百区,生徒三千余,外夷遣子弟入附者五国.今室庐圮废,生徒衰少,非学官不振,病无赀以给也.
凡学官,春秋释奠于先师,斯止辟雍、頖宫,非及天下.今州县咸以春秋上丁有事孔子庙,其礼不应古,甚非孔子意.汉初群臣起屠贩,故孝惠、高后间置原庙于郡国,逮元帝时,韦玄成遂议罢之.夫子孙尚不敢违礼飨其祖,况后学师先圣道而欲违之.《传》曰:“祭不欲数.”又曰:“祭神如神在.”与其烦于荐飨,孰若行其教?今教颓靡,而以非礼之祀媚之,儒者所宜疾.窃观历代无有是事.
武德初,诏国学立周公、孔子庙,四时祭.贞观中,诏修孔子庙兖州.后许敬宗等奏天下州县置三献官,其他如立社.玄宗与儒臣议,罢释奠牲牢,荐酒脯.时王孙林甫为宰相,不涉学,使御史中丞王敬从以明衣牲牢著为令,遂无有非之者.今夔四县岁释奠费十六万,举天下州县岁凡费四千万,适资三献官饰衣裳,饴妻子,于学无补也.
请下礼官博士议,罢天下州县牲牢衣币,春秋祭如开元时,籍其资半畀所隶州,使增学校,举半归太学,犹不下万计,可以营学室,具器用,丰馔食,增掌故,以备使令,儒官各加稍食,州县进士皆立程督,则贞观之风,粲然可复.
当时不用其言.
由和州刺史入为主客郎中,复作《游玄都》诗,且言:“始谪十年,还京师,道士植桃,其盛若霞.又十四年过之,无复一存,唯兔葵、燕麦动摇春风耳.”以诋权近,闻者益薄其行.俄分司东都.宰相裴度兼集贤殿大学士,雅知禹锡,荐为礼部郎中、集贤直学士.度罢,出为苏州刺史.以政最,赐金紫服.徙汝、同二州.迁太子宾客,复分司.
禹锡恃才而废,褊心不能无怨望,年益晏,偃蹇寡所合,乃以文章自适.素善诗,晚节尤精,与白居易酬复颇多.居易以诗自名者,尝推为“诗豪”,又言:“其诗在处,应有神物护持.”
会昌时,加检校礼部尚书.卒,年七十二,赠户部尚书.始疾病,自为《子刘子传》,称:“汉景帝子胜,封中山,子孙为中山人.七代祖亮,元魏冀州刺史,迁洛阳,为北部都昌人,坟墓在洛北山,后其地狭不可依,乃葬荥阳檀山原.德宗弃天下,太子立,时王叔文以善弈得通籍,因间言事,积久,众未知.至起苏州掾,超拜起居舍人、翰林学士,阴荐丞相杜佑为度支、盐铁使.翌日,自为副,贵震一时.叔文,北海人,自言猛之后,有远祖风,东平吕温、陇西李景俭、河东柳宗元以为信然.三子者皆予厚善,日夕过,言其能.叔文实工言治道,能以口辩移人,既得用,所施为人不以为当.太上久疾,宰臣及用事者不得对,宫掖事秘,建桓立顺,功归贵臣,由是及贬.”其自辩解大略如此.
2、《旧唐书•列传第一百一十》(卷一百六十四)《刘禹锡传》:
【原文】
刘禹锡,字梦得,彭城人.祖云.父溆,仕历州县令佐,世以儒学称.禹锡贞元九年擢进士第,又登宏辞科.禹锡精于古文,善五言诗,今体文章复多才丽.从事淮南节度使杜佑幕,典记室,尤加礼异.从佑入朝,为监察御史.与吏部郎中韦执谊相善.
贞元末,王叔文于东宫用事,后辈务进,多附丽之.禹锡尤为叔文知奖,以宰相器待之.顺宗即位,久疾不任政事,禁中文诰,皆出于叔文.引禹锡及柳宗元入禁中,与之图议,言无不从.转屯田员外郎、判度支盐铁案,兼崇陵使判官.颇怙威权,中伤端士.宗元素不悦武元衡,时武元衡为御史中丞,乃左授右庶子.侍御史窦群奏禹锡挟邪乱政,不宜在朝.群即日罢官.韩皋凭藉贵门,不附叔文党,出为湖南观察使.既任喜怒凌人,京师人士不敢指名,道路以目,时号“二王、刘、柳.”
叔文败,坐贬连州刺史.在道,贬朗州司马.地居西南夷,士风僻陋,举目殊俗,无可与言者.禹锡在朗州十年,唯以文章吟咏,陶冶情性.蛮俗好巫,每淫祠鼓舞,必歌俚辞.禹锡或从事于其间,乃依骚人之作,为新辞以教巫祝.故武陵溪洞间夷歌,率多禹锡之辞也
初,禹锡、宗元等八人犯众怒,宪宗亦怒,故再贬.制有“逢恩不原”之令.然执政惜其才,欲洗涤痕累,渐序用之.会程异复掌转运,有诏以韩皋及禹锡等为远郡刺史.属武元衡在中书,谏官十余人论列,言不可复用而止.
禹锡积岁在湘、澧间,郁悒不怡,因读《张九龄文集》,乃叙其意曰:“世称曲江为相,建言放臣不宜于善地,多徙五溪不毛之乡.今读其文章,自内职牧始,安有瘴疠之叹,自退相守荆州,有拘囚之思.托讽禽鸟,寄辞草树,郁然与骚人同风.嗟夫,身出于遐陬,一失意而不能堪,矧华人士族,而必致丑地,然后快意哉!议者以曲江为良臣,识胡雏有反相,羞与凡器同列,密启廷诤,虽古哲人不及.而燕翼无似,终为馁魂.岂忮心失恕,阴谪最大,虽二美莫赎耶?不然,何袁公一言明楚狱而钟祉四叶.以是相较,神可诬乎?”
元和十年,自武陵召还,宰相复欲置之郎署.时禹锡作《游玄都观咏看花君子诗》,语涉讥刺,执政不悦,复出为播州刺史.诏下,御史中丞裴度奏曰:“刘禹锡有母,年八十余.今播州西南极远,猿狖所居,人迹罕至.禹锡诚合得罪,然其老母必去不得,则与此子为死别,臣恐伤陛下孝理之风.伏请屈法,稍移近处.”宪宗曰:“夫为人子,每事尤须谨慎,常恐贻亲之忧.今禹锡所坐,更合重于他人,卿岂可以此论之?”度无以对.良久,帝改容而言曰:“朕所言,是责人子之事,然终不欲伤其所亲之心.”乃改授连州刺史.去京师又十余年.连刺数郡.
太和二年,自和州刺史征还,拜主客郎中.禹锡衔前事未已,复作《游玄都观诗序》曰:“予贞元二十一年为尚书屯田员外郎,时此观中未有花木.是岁出牧连州,寻贬朗州司马.居十年,召还京师,人人皆言有道士手植红桃满观,如烁晨霞,遂有诗以志一时之事.旋又出牧,于今十有四年,得为主客郎中.重游兹观,荡然无复一树,唯兔葵燕麦动摇于春风,因再题二十八字,以俟后游.”其前篇有“玄都观里桃千树,总是刘郎去后栽”之句,后篇有“种桃道士今何在,前度刘郎又到来”之句,人嘉其才而薄其行.禹锡甚怒武元衡、李逢吉,而裴度稍知之.太和中,度在中书,欲令知制诰.执政又闻《诗序》,滋不悦.累转礼部郎中、集贤院学士.度罢知政事,禹锡求分司东都.终以恃才褊心,不得久处朝列.六月,授苏州刺史,就赐金紫.秩满入朝,授汝州刺史,迁太子宾客,分司东都.
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,诗笔文章,时无在其右者.常与禹锡唱和往来,因集其诗而序之曰:“彭城刘梦得,诗豪者也.其锋森然,少敢当者.予不量力,往往犯之.夫合应者声同,交争者力敌.一往一复,欲罢不能.由是每制一篇,先于视草,视竟则兴作,兴作则文成.一二年来,日寻笔砚,同和赠答,不觉滋多.太和三年春以前,纸墨所存者,凡一百三十八首.其余乘兴仗醉,率然口号者,不在此数.因命小侄龟儿编勒成两轴.仍写二本,一付龟儿,一授梦得小男仑郎,各令收藏,附两家文集.予顷与元微之唱和颇多,或在人口.尝戏微之云:‘仆与足下二十年来为文友诗敌,幸也!亦不幸也.吟咏情性,播扬名声,其适遗形,其乐忘老,幸也!然江南士女语才子者,多云元、白,以子之故,使仆不得独步于吴、越间,此亦不幸也!今垂老复遇梦得,非重不幸耶?’梦得梦得,文之神妙,莫先于诗.若妙与神,则吾岂敢?如梦得‘雪里高山头白早,海中仙果子生迟’,‘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’之句之类,真谓神妙矣!在在处处,应有灵物护持,岂止两家子弟秘藏而已!”其为名流许与如此.梦得尝为《西塞怀古》、《金陵五题》等诗,江南文士称为佳作,虽名位不达,公卿大僚多与之交.
开成初,复为太子宾客分司,俄授同州刺史.秩满,检校礼部尚书、太子宾客分司.会昌二年七月卒,时年七十一,赠户部尚书.
子承雍,登进士第,亦有才藻.
3、刘禹锡《子刘子自传》:
【原文】
子刘子,名禹锡,字梦得.其先汉景帝贾夫人子胜,封中山王,谥曰靖,子孙因封为中山人也.七代祖亮,事北朝为冀州刺史散骑常侍,遇迁都洛阳,为北部都昌里人.世为儒而仕,坟墓在洛阳北山,其后地狭不可依,乃葬荥阳之檀山原.由大王父已还,一昭一穆如平生.曾祖凯,官至博州刺史.祖[金皇],由洛阳主簿察视行马外事,岁满,转殿中丞、侍御史,赠尚书祠部郎中.父讳绪,亦以儒学,天宝末应进士,遂及大乱,举族东迁,以违患难,因为东诸侯所用,后为浙西从事.本府就加盐铁副使,遂转殿中,主务於蛹 [yǒng]桥.其后罢归浙右,至扬州,遇疾不讳.小子承夙训,禀遗教,眇[miǎo,微弱]然一身,奉尊夫人不敢殒灭.后忝[tiǎn羞辱,愧对;辱]登朝,或领郡,蒙恩泽,先府君累赠至吏部尚书,先太君卢氏由彭城县太君赠至范阳郡太夫人.
初,禹锡既冠,举进士,一幸而中试.间岁,又以文登吏部取士科,授太子校书.官司间旷,得以请告奉温[冫青,qìng].是时少年,名浮[过也]于实,士林荣之.及丁先尚书忧,迫礼不死,([丁]指遇父母之丧.[先尚书]指刘禹锡的父亲.)因成痼疾.既免丧,相国扬州节度使杜公领徐泗,素相知,遂请为掌书记.
捧檄入告,太夫人曰:“吾不乐江淮间,汝宜谋之于始.”因白丞相以请,曰:“诺.”居数月而罢徐泗,而河路犹艰难,遂改为扬州掌书记.涉二年而道无虞,前约乃行,调补京兆渭南主簿.明年冬,擢[zhuō提拔]为监察御史.
贞元二十一年春,德宗新弃天下,东宫即位.时有寒俊王叔文,以善奕棋得通籍博望,因间隙得言及时事,上大奇之.如是者积久,众未知之.至是起苏州掾[yuàn,副官],超拜起居舍人,充翰林学士,遂阴荐丞相杜公为度支盐铁等使.翊日[同“翌日”],叔文以本官及内职兼充副使.未几,特迁户部侍郎,赐紫,贵振一时.予前已为杜丞相奏署崇陵使判官,居月馀日,至是改屯田员外郎,判度[duó]支盐铁等案.初,叔文北海人,自言猛之后,有远祖风,唯东平吕温、陇西李景俭、河东柳宗元以为言然.三子者皆与予厚善,日夕过,言其能.叔文实工言治道,能以口辩移人.既得用,自春至秋,其所施为,人不以为当非.(从春到秋的“永贞革新”,所采取的各项措施,人们都认为是无可非议的.这是对“永贞革新”的充分肯定.)
时上素被疾,至是尤剧.诏下内禅,自为太上皇,后谥曰顺宗.东宫即皇帝位,是时太上久寝疾,宰臣及用事者都不得召对.宫掖[yè]事秘,而建桓立顺,功归贵臣[这里指宦官].於是叔文首贬渝州,后命终死.宰相贬崖州.予出为连州,途至荆南,又贬朗州司马.居九年,诏征,复授连州.自连历夔、和二郡,又除主客郎中,分司东都.明年追入,充集贤殿学士.转苏州刺史,赐金紫.移汝州兼御史中丞.又迁同州,充本州防御长春宫使.后被足疾,改太子宾客,分司东都.又改秘书监分司.一年,加检校礼部尚书兼太子宾客.行年七十有一,身病之日,自为铭曰:
不夭不贱,天之祺[qí福也]兮.重屯[zhūn,艰难]累厄,数之奇[jī]兮.天与所长,不使施兮.人或加讪[shàn,毁谤],心无疵[cī小毛病]兮.寝于北牖[yǒu窗],尽所期兮.葬近大墓,如生时兮.魂无不之,庸讵[jù岂,怎]知兮. 刘子名禹锡,字梦得.祖先是汉景帝贾夫人的儿子刘胜,受封为中山王,谥号为“靖”,子孙因此成为中山人.七世祖刘亮,在北朝做官,担任冀州刺史、散骑常侍,遇上迁都到洛阳,成为北部都昌里人.世代以儒学做官,祖先的坟墓原在洛阳北山,后来因为地方狭小不可依凭,就葬在荥阳的檀山原.从曾祖父以来,父葬在左边,子葬在右边,就像在世那样长幼有序.曾祖刘凯,做官至博州刺史.祖父刘[金皇],开始任洛阳主簿,察视行马外事,一年期满,转任殿中丞、侍御史,追赠为尚书祠部郎中.父亲刘绪,也因儒学在天宝末年考中进土.后遭遇“安史之乱”,全族向东迁徙,以避祸患灾难,于是被关中以东的节度使所聘用.后来担任了淮西从事.在淮西府又兼任盐铁副使,后转为殿中省官员,在蛹桥主持政务.后来罢官回到浙西,行到扬州,病故.我接受父亲平日的训示,秉承他的遗教,孤独一身,侍奉母亲不敢自毁.后来我在朝廷任职,或在郡里做官,蒙受恩泽,父亲被多次追赠,直到吏部尚书.母亲卢氏,由彭城县太君追赠为范阳郡太夫人.
【译文】
刘子名禹锡,字梦得.祖先是汉景帝贾夫人的儿子刘胜,受封为中山王,谥号为“靖”,子孙因此成为中山人.七世祖刘亮,在北朝做官,担任冀州刺史、散骑常侍,遇上迁都到洛阳,成为北部都昌里人.世代以儒学做官,祖先的坟墓原在洛阳北山,后来因为地方狭小不可依凭,就葬在荥阳的檀山原.从曾祖父以来,父葬在左边,子葬在右边,就像在世那样长幼有序.曾祖刘凯,做官至博州刺史.祖父刘[金皇],开始任洛阳主簿,察视行马外事,一年期满,转任殿中丞、侍御史,追赠为尚书祠部郎中.父亲刘绪,也因儒学在天宝末年考中进土.后遭遇“安史之乱”,全族向东迁徙,以避祸患灾难,于是被关中以东的节度使所聘用.后来担任了淮西从事.在淮西府又兼任盐铁副使,后转为殿中省官员,在蛹桥主持政务.后来罢官回到浙西,行到扬州,病故.我接受父亲平日的训示,秉承他的遗教,孤独一身,侍奉母亲不敢自毁.后来我在朝廷任职,或在郡里做官,蒙受恩泽,父亲被多次追赠,直到吏部尚书.母亲卢氏,由彭城县太君追赠为范阳郡太夫人.
当初,我二十多岁,应考进士,幸而一次得中.隔了一年,又以文才经吏部取士科考试合格,被授予太子校书的官职.我官事清闲,有时间侍奉父母,问寒问暖.我当时年轻,名声超过实际,在读书人中享有盛誉.及至父亲去世,我迫于礼教而不敢轻死,因而得了久治不愈的病.我守丧期满后,正逢宰相、扬州节度使杜佑兼管徐州和泗州,由于我和他素来互相了解,就经请求后去出任掌书记.
我捧着任命的文书人告母亲,母亲说: “我不喜欢江淮一带地方,你从开始就要考虑到这一点.”我就禀告丞相,以请求照顾.丞相说:“可以.”我过了几个月离开了徐州、泗州,由于河路还难走,就改做扬州掌书记.过了两年,道路畅通,前约得以实行,我就调补为渭南县主簿.第二年冬天,我提升为监察御史.
贞元二十一年春,唐德宗去世,太子李诵即位.当时有出身寒微、才华出众的王叔文,以擅长下棋,得以进出太子的宫苑.因有机会与太子李诵谈论时事,李诵非常赏识他.他们这样交往很久了,众人都不知道.到这时王叔文由苏州府属官,破格提拔为起居舍人,充任翰林学士.于是他密荐丞相杜佑,任度支、盐铁等使.第二天,王叔文以翰林学士及起居舍人兼任度支、盐铁副使.不久,又特升任户部侍郎,皇帝赐他紫服,贵振一时.我以前已由杜丞相奏请委派为崇陵使判官,任职一个多月,到这时改任屯田员外郎,兼管度支、盐铁等方面的公事.当初,王叔文是北海人,自称是王猛的后代,具有远祖的风度.只有东平吕温、陇西李景俭、河东柳宗元,认为确实如此.这三位都和我交情深厚,日夕相处,称赞王叔文的才能.叔文确实善于谈论法治的道理,能以口辩服人.得到重用后,从春到秋,他所采取的革新措施,人们都认为是无可非议的.
皇帝经常遭遇疾病,到这时病情加剧.下诏让位,自为太上皇,死后谥为顺宗.太子李纯及皇帝位.这时太上皇的顺宗久病卧床,宰相、大臣和百官都不得召对.宫廷事情诡秘,像东汉桓帝和顺帝那样,拥立新君的功劳完全归于宦官.于是,王叔文首先被贬到渝州,后来又诏命赐死.宰相韦执谊被贬到崖州.我被贬为连州刺史,走到荆南,又被贬为朗州司马.过了九年,召回朝廷,复授连州刺史,自连州历任夔、和二州刺史,后升为主客郎中,分司东都.第二年追回入朝,充任集贤殿学士,转任苏州刺史,赐金印紫绶,改任汝州刺史兼御史中丞.又改任同州刺史,兼本州防御使、长春宫使.以后遭遇足疾,改为太子宾客,分司东都,又改任秘书监,分司东都.一年,加官检校礼部尚书兼太子宾客.活了七十一岁.在这患病的时候,自己写的铭文说:
没有早亡也不卑贱,是天生的福分啊.多灾多难,是遭遇的不好啊.天赋的才能,不让我来施展啊.即使有人诽谤,我也问心无愧啊.躺在这窗子下,我到了终期啊.葬近祖坟,还像活着一样啊.灵魂无处不到,这怎能知道啊!

《陋室铭》出自《全唐文》卷六〇八。
陋室铭
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。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。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可以调素琴,阅金经。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形。南阳诸葛庐,西蜀子云亭。孔子云:“何陋之有?”
译文:
山不在于高,有仙人(居住)就成了名山;水不在于深,有龙(居住)就成了有灵气的水了。这是一间简...

全部展开

《陋室铭》出自《全唐文》卷六〇八。
陋室铭
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。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。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可以调素琴,阅金经。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形。南阳诸葛庐,西蜀子云亭。孔子云:“何陋之有?”
译文:
山不在于高,有仙人(居住)就成了名山;水不在于深,有龙(居住)就成了有灵气的水了。这是一间简陋的屋子,只是我的品德高尚(就不感到简陋了)。苔藓痕迹碧绿,长到台阶上,草色青葱,映入竹帘里。到这里谈笑的都是博学的人,交往的没有知识浅薄的人。可以弹奏不加装饰的古琴,阅读泥金装饰的佛经。没有(嘈杂)的声音扰乱耳朵,也没有官府的公文使身体劳累。诸葛庐和子云亭都很简陋,因为居住的人有名,所以受到人们的敬仰。孔子说:“有什么简陋呢?”

收起